所以有一句朴实的大实话: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。
他蹙了一下眉,下一秒已经掀开身上的薄被起床:“怎么了?”
萧芸芸过了两分钟才回复:“不是医院,是秦韩。”
这问话的风格,倒是和沈越川出奇的一致。
她想和沈越川在一起,想和他拥抱,想和他接吻,想和他做所有亲密的事,想和他厮守一生。
陆薄言:“嗯,趁着他们现在还可以欺负。”再长几岁,他就是想欺负也没机会了。
淡妆浓抹总相宜,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,这个寓意很好。
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,出租车一开走,她整个人就蔫了,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,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沈越川很快就发现萧芸芸没了动静,偏过头一看,她睡得像个孩子。
“好的。”店员微微笑着,建议道,“小姐,你要一起买一件我们的兔子款吗,设计上和松鼠是情侣款哦,两个人一起穿会非常有爱呢。”
戴上这张人|皮|面|具,别说陆薄言的人了,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。
“少装傻。”同事要笑不笑的盯着萧芸芸,“不是谈恋爱了,你会化妆?”
……
今天夏米莉的脸,至少要掉一层皮。
对于“江少恺”这个名字,陆薄言一直保持着极高的敏感度。
江少恺双手往休闲裤的口袋里一插:“怎么,你想让我多留一会?”